于是淡定而客气道：“改主意了，本来是想要壮劳力的，可又一想，这些人带回去好好医治一番，靠数量取胜，也未必就抵不上同等价格的重劳力。
况且，你这里优质的不愁卖，可门口那些要是卖不出去，过几日恐怕会折损不少吧？”
这话实在是说到了人牙子心坎里，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，否则也不会把那些人摆到最显眼的位置去了。
只不过这小姑娘看着年岁还小，不太像是能掌家的样子……
万一带了这么一群人回去，家里长辈看了，觉得是他们牙行在诓骗她，打上门来，可就不划算了。
于是他想了想，重新恢复了笑脸，客气而恭敬道：
“那咱们签份契书，说明咱们是银货两讫，是您自己要买那些人的，我们可没有诓骗您。
您看……行吗？”
沈星眠当然知道人牙子的意思，有了契书，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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